伊西斯

520的诅咒

今天是五月二十日,一年三百六十五点二四天中,平凡的一天,甚至不是传统节日或者外国洋节,但寂寞的现代人刷谐音梗不扣钱,所以“我爱你”这一天,街上人山人海情侣招摇。无所谓了,后疫情时代共存团灭吧!

总之,阿笠博士出门和芙纱绘奶奶去美好夕阳红;江户川柯南拿着一日工藤新一体验卡,出门去和毛利兰把握青春年华。

无人一身轻的灰原哀获得了宁静的夏日,躺在走廊的躺椅上吃冰棍,安逸地睡过去了。

早晨醒来的贝尔摩德,觉得嗓子痒痒的,像扎了细羽绒毛,咳也咳不出。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,发现了不对,一切都不对,比例不对,这伸向床头柜水杯的翅膀更不对。跳下床,走地鸡蹦蹦跳跳走向西墙的落地镜,一只绿毛鹦鹉在镜子里探头探脑。次啦,支愣起来全身炸毛,果然是变成了一只鹦鹉。

“Why?”只有鸟提问,没有人回答,还好是鹦鹉,会说话。

就在新鹦鹉Vermouth,骂骂咧咧适应自己新身体的时候,呼呼作响的窗帘下,隔壁屋的宝贝喵咪,不请自来。

猫的反应速度是人的七倍,可惜这注定是场失败的狩猎,毕竟是杀手,“刺棱”一下就飞起来了。围着吊灯盘旋三四圈,没有个落脚地儿,鹦鹉V直接冲出窗户而去。

就像离弦的剑,直冲出去。然后眼见的要装上对面楼,鹦鹉V发现自己不会停。一头撞上去脑瓜子嗡嗡的,半边翅膀也抽抽,落在别人家的空调外机上观察别的鸟半天,才估摸着又飞了起来。

飞飞停停,经过反复练习终于是可以平安起降。正准备松一口气,突然脖子一凉,被盯上了,杀手对杀气还是很明显感知到的。

上空盘旋的游隼表示,我盯着你这种笨鸟慢飞的鹦鹉很久了,游隼俯冲的速度无鸟能抵。鹦鹉V向电线杆高度飞去。借着复杂的超低空飞行环境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逃亡后,鹦鹉V一下子摔进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,躲开了接踵而来的飞禽追杀。

直愣愣翘脚躺了好一会儿,贝尔摩德才缓过来,安静的院子走廊上,穿堂风徐徐的。鹦鹉飞到躺椅边的小茶几上,痛饮杯子里的乌龙茶。

睡的迷迷糊糊的灰原哀被哒哒哒哒的吧唧鸟嘴声吵醒。一睁开眼,被小裙裙蒙蔽着,一张口,“喵 喵 喵 唔~?”

喝完水正在观察环境的鹦鹉V发现,原来是此处,正准备起飞去侦察一番,被突然穿出猫叫的躺椅吓了一跳,然后就见躺椅晃来晃去,然后从衣服堆里,爬出来一只布偶猫。

灰原哀费了好大劲从衣服的领口逃出来,刚刚探头探脑。就见茶几上一只绿毛鹦鹉瞪大了小眼盯着自己,目不转睛。

彻底从衣服中逃脱出来。灰原哀蹲坐在衣服上沉思,是没睡醒还是在做梦。

伸手毛估估,张口喵呜呜。

费力扒拉开衣服,用猫咪肉垫开机拨打电话,不一会儿电流声中穿来工藤新一刻意压低音量地“灰原?灰原?什么事?”

打电话这一番不寻常猫咪的举动,引起了贝尔摩德的注意,然后灰原哀对着接通的手机“喵呜…喵呜…”起来。听到猫叫,工藤那边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后,挂断了。

“嘟~嘟~嘟~…”灰原哀正在苦恼要不要继续拨过去时,听到了恐怖的贝尔摩德那熟悉的“Sherry?”

僵硬着转过猫身,没看到有人,猫咪蓝色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,站在茶几上的鹦鹉喊了第二声。灰原哀再次听到,还是不自控地抖了一下身体,对着鹦鹉喊了一声“喵?”鹦鹉V确认了这只猫咪的身份:“果然是你,Sherry!”

沉默,诡异的沉默,现在这个局面,实在是太尴尬了,一猫一鸟看着对方,相顾无言。

还是贝尔摩德先反应过来,亮出利爪抓向灰原哀,嘴里喊着:“受死吧!”灰原哀往旁边跳跃躲避没躲过,挨了一鸟抓。

然后就是满天飞舞的猫毛,猫咪毫发无损,鹦鹉利爪失败,现在正是换毛的季节。

经过反复确认,满地猫毛证明了两人,鹦鹉抓不死猫咪,猫咪扑杀不了鹦鹉。和平再次降临了米花町212号,阿笠博士的院子。

仗着自己能说话,站在猫背上的贝尔摩德骂尽了宫野志保,然后开始唱歌,亚马逊鹦鹉的歌喉果然是名声在外。

背上驼了一只鹦鹉,两个人觉定先放下你死我活,暂时合作。

经历了一下午拆家式地,鹦鹉的嘴巴就没有停过,甚至对着用小短手捂着耳朵猫咪,唱歌,跳舞。

晚餐很累才吃完,灰原哀趴在沙发上睡着了,鹦鹉站在扶手上也睡着了。各自想着,养宠物真的是好费劲,得缓一缓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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